难道睡着了?
可等了好一会儿,他也没见身前的人有任何动作。
步,再怎么拖延,包扎工作还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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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头雾水,战战兢兢地想,难不成是手没包扎好,又疼了?
陶亦然狐疑地想着,抬头想查看情况,就看见一张委屈巴巴的脸,顿时愣住:“你怎么……”
松开手中漂亮的蝴蝶结,陶亦然两只手空下来,无所适从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将头埋得很低,露出光洁的后颈,微微泛着粉。
不是说缠好之后就亲吗?
不亲就算了,怎么还委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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