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吹风机的声音停下。陶亦然睡眼惺忪地说:“吹干了?”
没吹干啊?
他摸了一把脑袋,掌心发丝依旧带着潮意,当即陷入疑惑。
煦手上学到这门手艺,连手中藏着的吊坠什么时候被对方拿走也不知道。
他疑惑地仰头,正打算问个究竟,忽地脖子上多了一个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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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停了?
唇间被落下柔软又熟悉触感,陶亦然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弯腰亲吻自己的江子煦,抬手握住胸前的坠子,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个吊坠有点贵重了,我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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