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想干脆的回答小舞，只是他做不到。
毕竟，种族的限制对于白小飞来说是一道坎，无法跨过。
就像没办法直面千仞雪的眼神一样。
尤其是，两人都很聪明的时候。
“你喜欢我吗？”
因为相处起来真的很轻松，一点都不累。
他没有办法说出违心的话。
可是，如果自己是那样的人，千仞雪还会喜欢自己吗？
见状，白小飞也是叹气一声。
小舞见白小飞不说话，当下也是明白了白小飞的意思。
当他不管做什么千仞雪都能明白，千仞雪的想法他都能猜到。
献祭之后，白小飞对于小舞就是愧疚跟亏欠，依旧没有太多的情感。
他可以对小舞好，但没办法说出喜欢这个词。
在献祭之前，白小飞也只是将她当做是自己的朋友，没有其他的情感。
那是一种默契。
白小飞沉默。
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人都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的原因。
想到这些都是自己当初作的孽，白小飞也是感觉一阵头疼。
相反，他内心对千仞雪更有一种别样的情感。
“嗯。”
他又不是唐三那个变态。
这种事，只要犹豫那么一秒，那大家就都懂了。
“........”
如果最开始的时候没有对小舞的魂环有这些想法，或者当初不给小舞相思断肠直接看着她去死，是不是现在就不用这么困扰了？
其次是当初的小舞只是个小屁孩，他拥有成熟的灵魂，很难对一个小屁孩产生什么奇怪的情感。
带着复杂的情绪，白小飞触动了自己额头上的印记，开始了自己的第三考！
这种默契很容易让人沉迷。
在这方面，千仞雪对小舞有着先天的优势。
她化作一道红光回到了白小飞的魂骨内，没有再为难白小飞。
【毁灭三考：懒惰！时限：一年！】
事实上，对于小舞，他更多的是亏欠。
他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