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
“重活一世，她一定要逃离冷冰冰的李寒山。但没曾想在追求过程中，原本应该毫无关系的李寒山竟然黑化成了病娇！这魔爪她无法逃脱，却也知道原来众人皆知是温润如玉的君子只是一张面皮，里面蕴藏的却是一具藏着阴鸷偏执的灵魂！救命，她要的是狼狗不是疯狗！ps：1v1追妻火葬场高甜无虐！”
“你们的诚意同样令我动容，因而，这份新合同是时候让你们过目了。”她的黑眸弯了弯，“本次合作中，我们将以低于原价1.4％的价格完成此次交易。”
顾之行并不着急，反而指了指手边的矿泉水，“天下为公的道理我想大家都知道，难道最底层的人的事情在贵方看来仅仅是我一人或者是一个公司就要独立顶起来的吗？”
的办法。
李寒山话音落下的一瞬，顾之行背后的谈判团瞬间僵住了，双方谈判的气氛直接陷入针锋相对的状态。
“在Q1季度里，我们调整了公司管理制度，重组了……”
她百无聊赖地喝了口矿泉水，伸手一摸摸到口袋里李寒山借握手塞过来的纸条。
最后，双方签署文件，本轮的最终谈判至此结束。
李寒山：“……”
李寒山啊李寒山，你这人难怪当年在小说里老是当烂人。
李寒山食指点了些桌面，这是他思考时的管用动作。
顾之行面无表情地想。
千篇一律的话术听得顾之行昏昏欲睡，好在她的面瘫脸倒也没让人看出端倪，只觉得她认真严谨。
你还真是，什么时候都敢这么放肆。
“没有。”
“当然不是。”李寒山突然放缓了语气，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和颜悦色，他道：“刚刚贵司的表态倒是让我看到了负责的诚意，所以我方愿意临时附加条款。”
李寒山用力合上文件夹，看了眼顾之行，却见她朝自己挑了挑眉毛，眸中带着几分挑衅。
几秒后，他便看向了顾之行，嘴角微勾了下，朗润的话音中含着点笑意。
李寒山翻开合同扫了眼，一眼看到夹在合同里的字条。
顾之行蹙眉，感受到手心粗粝的纸质擦过掌心。
李寒山道：“我方认为，合作对象是否能衡量好利益与员工福利的关系是很重要的考察点。虽然我非常同情你所说的情况，然而如今你的说辞却是将责任转嫁给了我方。难道是——”他顿了下，眼镜下的黑眸微眯，狭长的眼角都透着点锐利，“贵司连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吗？”
熟悉的文字，熟悉的剧情，熟悉的画面瞬间开启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原本莞尔而笑的面部僵硬了两秒。
他看着顾之行，手指朝身后翘了翘，一份文件被呈到顾之行手中。
你应得的！
李寒山勾起唇角，“这份条款中，我们拟将配合贵司的宣传计划，并保证三年中相关事宜优先考虑贵司。”
李寒山身旁的谈判人员见状，不禁弯腰探头，“合约有什么问——”
“咳——咳咳——”
顾之行也伸手，微微靠近他，“你未免有点过分了，路过的狗碰到你都得留下骨头当过路财。”
顾之行低下头，偷偷摸摸瞥了眼。
他眸中三两点星，晕成一片笑意，手指微动。
双方团队握手结束，接下来便是彼此商谈今晚共同庆功宴的举行地点与时间，整个会场轻松了许多。
李寒山：“……”
但事实就是，他们以最差的打算面对这次谈判，却还要再被咬下一口肉。
李寒山有事提前离场，顾之行也忙得很，一结束便驱车前往了另一个分公司听财报。
顾之行身子微微向后靠了靠，她抬了下下颌，身旁的助手同样递出了一份文件。
李寒山伸手，“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