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看向躲开了他剑锋的燕惊双。
而事实上，他来杭州府，确实是故意来碰瓷找茬的。
殷沉言语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便是夸赞，听在人耳朵里，也显得有些干巴巴，再配合他毫无感情地拍手，更像是故意来碰瓷找茬的。
殷沉眼睑微抬，看向离他几步远的燕惊双。
燕惊双看他的目光很奇怪。
殷沉昨日是初见燕惊双，他虽在京师见过不少美人，谢琳琅人虽虚荣，但那张脸，殷沉也承认是他平生所见之最。
只是他有些纳闷，义父若是爱美人，为何又要让他找机会毁掉燕惊双的容貌。
可是……
燕惊双僵住的身形，他也有所注意，于是，他更多了几分好奇。
今日殷沉来，是有意的试探。
殷沉难得起了好奇，他同燕惊双在此前从未见过面，为何她看他的目光，却好似是知道她是谁。
可那是殷沉见到燕惊双之前。
昨日虽比现在更远了些，但殷沉亦是习武之人，他看得清。
不过，殷沉纳闷归纳闷，义父交代的事他本也会去做的。
见到燕惊双之后，殷沉对于第一美人的认知便有了改变。
他的义父殷准让他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寻个机会毁掉燕惊双的面容。
当得起外人腹诽他义父一代权臣难过美人关。
“早听闻燕大小姐武功了得，今日得见，确实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