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同她说了一句话。”
“你还做了什么吗？”燕惊双好奇询问。
颜鹤卿挑眉看她：“聪明。”
“可我听说，最后这个案子的凶手，对你似乎有感激之情。”
以德报怨，倒确实能让李婉娘感激。
绍兴府的案子，燕惊双在外听了个尾巴，她忽然想起自己听到了那个尾巴。
颜鹤卿不解地看向燕惊双，但他还是依她所言，再说了一遍。
“是你！”
“什么？”
“莫因他人之过，而辖制自我。”
闻言，燕惊双冷不丁愣了一瞬。
“你再说一遍。”
燕惊双瞬而瞳孔愣怔，抬眸看向颜鹤卿，诧异道。
当时在千佛寺里，那个把她开导明白的大师，曾对她说过。
“我同她说，莫因他人之过，而毁掉自己的人生。”
颜鹤卿为其争取减刑，此案凶手当场给颜鹤卿跪下来磕了好几个响头。
“其实只是一件小事。”
***
。
“有头发的大师？！”
她轻轻眨了眨眼，片刻后，她同颜鹤卿道。
但方才她能感觉到李婉娘的偏激，若是那般情况的李婉娘，就算颜鹤卿为其减刑，兴许也不能得到李婉娘的感激，只觉他虚伪。
颜鹤卿抬手，又为燕惊双斟好一杯清茶，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