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燕惊双闻言一顿,心头微松,可意识到自己在松什么,她眼里的别扭之意更多了些。
若是这个男子要让她去忍受他家人对她的嫌弃,为了他的家人,要委屈她自己。
好在,镇国公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注意,他言语似乎多了些许笑意。
“习武好啊,以后让我们鹤卿也跟着你多练练,强身健体,还能防身。”
思绪一过,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燕惊双忽然愣了愣。
玉佩珍贵,燕惊双又赶忙换上衣裳,去往颜鹤卿的院落。
只她刚刚靠近,就听见屋内传来镇国公语重心长的声音。
结果这一回,颜鹤卿的院落依旧没落锁。
燕惊双眼神闪过些许别扭。
可燕惊双回到自己院落洗完澡后,才发现颜鹤卿的玉佩不小心挂在了她的腰佩之上,想来是方才抱着颜鹤卿的时候,勾缠住了。
但她见中堂没亮灯,只有卧室亮着灯,燕惊双便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燕惊双看着被风吹得来回晃悠的黑木院门,回忆起先前好似镇国公看见她时过于惊讶,等醒神之时,便吩咐唯一一个下人去煮茶候客,从头到尾都忘记了关门。
之后,镇国公又同燕惊双闲话了几句,问询的都是燕惊双的事,燕惊双只当镇国公客气,也都一一回答。
但换成真正的燕惊双,她接受不了。
心跳骤而漏了一拍。
燕惊双做不到,且也不认为这是真正的喜欢。
燕惊双悠悠然叹了口气,忽然觉得颜夫人有些不容易。
,以及宁墨对家人听之任之,完全不考虑她的想法的行为。
她拿着玉佩,本是想去中堂直接交与镇国公。
“我眼下已知你爱慕的人是谁,可便是如此,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是不是想得……太长远了?
等到快临近亥时时,燕惊双才从颜鹤卿的院落离去。
镇国公果然是颜鹤卿的父亲,都不记得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