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见面,他明显觉得顾淮南不太对劲,就好像……
秦朗姑且陪他喝一些,从冰箱里拿了几听出来,两人喝到最后,反而是秦朗先喝醉,他闭眼赖在沙发上死活不起来。
犹豫几次,还是没好意思直接问,不是还好,要真是,他岂不是在戳人家肺管子。
服随手扔进行李箱,没有穿过,大概是上次装东西,不小心一起带回来了。
秦朗「啧」了声,说他:“顾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财奴了。”
顾淮南则坐在落地窗边,望着外面浓重夜色,慢慢喝着最后一听啤酒,苦涩的啤酒花滚入肺腑,冰凉又沁人心脾,让人意志更加清醒。
顾淮南拿他没办法,找出一床薄被给他盖上,秦朗倒睡得很香。
见顾淮南出神,秦朗不由多看了他几眼,他有一段时间没看见顾淮南,前段时间过来,还不在家。
秦朗惊喜,“你这么好?”
顾淮南不紧不慢道:“薪资十万,一月一结,双休。”
秦朗看他今天喝了两听啤酒,试探性地问他:“你今天心情不好?怎么一下喝这么多,平时不见你喝。”
失恋了。
他用力地深呼吸一次,起身去浴室洗漱睡觉。
……
漫漫长夜,他在想,薄郁是不是也在看这样的天空。
顾淮南正在喝啤酒,“不用我喜欢你,你也可以吃上我做的饭。”
他折服于顾淮南的厨艺,说:“顾哥,你要是喜欢我就好,这样我好歹能天天吃上你做的饭。”
秦朗顶着“??”看他,后者一脸淡定地喝啤酒。
秦朗:“……”
顾淮南说:“年纪大的时候。”
顾淮南摇头,反问:“喝么?”
顾淮南笑了下,算了,薄郁看不看月亮也无所谓,自己该面对新生活,薄郁的事,就过去吧。
秦朗张了张嘴,想问。
秦朗想说点高兴的事,让顾淮南好歹缓缓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