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顾淮南干巴巴地说:“把这些解开。”
等顾淮南回神,他已经被薄郁扛着走进一间船舱,扔在床上。
顾淮南:“……”
顾淮南现在双腿还是软的,攻击的力道根本弱得不行,薄郁扛着他从里面拉开大厅门往外走。
薄郁充耳不闻,整个人像是被气到失去理智,双眸猩红地压制他,顾淮南挣扎力道也加重。
顾淮南气得涨红脸,“薄郁!”
顾淮南动了动嘴,最终也没好意思开口让薄郁继续,说了他们关系就更不对劲了。
顾淮南开始惊慌地环顾四周,船舱窗户是透明的,一旦路过,能将大厅正发生的一切尽览眼底。
薄郁拽了拽领口,随即大步朝顾淮南走来,顾淮南见状往外跑,偏偏大厅门被锁住,推不开。
“你!”
这门原来是往里拉的。
“薄郁……薄郁!”
薄郁这小子太坏了!!
整间屋子没开灯,很暗,顾淮南被摔得懵了下,意识到了危机,他立刻翻身下床,在关键时候,脚踝被手掌一把擒住。
乱动时不知道踹到哪里,薄郁闷哼一声,动作停滞下来。
薄郁轻轻地笑了一声,“顾叔叔,惩罚还没有结束。”
顾淮南连忙翻身从旁边躲开,又慌张地整理衣摆,怕被路过的人看见,他耳根子红得不像话,眼尾也是湿润薄红的。
发展到一半时,薄郁突然停手,毫无预兆地停止所有挑起他朝气的动作,仿佛一切没有发生,唯独让他一个人在伫立那里。
舌根被吮得发麻,肩头和侧颈遍布咬痕和吮出来的吻痕,T桖皱巴巴的堆砌,笔挺的西服也渐渐凌乱,双手被领带打结限制行动。
靠靠靠!
薄郁一把辖制他的双手,拦腰抱住,往肩上一扛。
薄郁侧眸看他,“怎么了?”
像啃噬猎物的野兽般,撕咬属于自己的肥美猎物,吞咽血液,品尝猎物血肉的鲜美。
掌心滚烫的温度近乎焯烫他的皮肤,他惊慌地挣脱,却被整个往后一拽,紧接着被继续压住。
偏偏他双手还被领带束缚在背后,脚也被薄郁拿脚铐禁锢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他以为今晚会面临可怕的事,被强迫跟薄郁做那种事。
他想推开薄郁,但根本推不开,薄郁力气太大,撕咬啃噬很快变成掠夺氧气的深吻。
顾淮南:“……”
顾淮南企图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