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嗙地一声,关上。
雄性动物搏杀的荷尔蒙逐渐浓郁,充斥在整个卧房里,粗劣呼吸,滚烫皮肤,鼓胀肌群……
薄郁猛地顿住。
脚铐拦截了被退下的长库和胖次,空气中散发暧昧的石楠花香味,淡到可以忽略不计。
顾淮南没好意思对外喊救命,刚张嘴骂薄郁,嘴又被薄郁给咬住,他想躲又躲不开,最后干脆反客为主,看谁熬得过谁。
他发现薄郁好像是来真的。
顾淮南顿觉这发展越来越不对劲,尤其是薄郁盯着他的眼神,像蛰伏草丛里的猛兽一样蓄势待发,那可怕的模样……
顾淮南被冒犯得气上头,又抵挡不住那短暂的舒适,赤红脸颊,用腿踢人,然而不等他把人踢翻跟头。
闭眼,等着薄郁搞死他。
末尾几个字险些破音,因为薄郁在他又惊又懵地瞪他时,竟当着他的面企图拽他的裤子。
薄郁却毫不在意。
顾淮南下意识想到薄郁没有反锁,自己可以借机逃跑,刚想到,脚步声忽然折回,把门反锁。
顾淮南又挣扎又骂他,膝盖杵了他好几下,手肘也连续打了薄郁好几次脸颊,尤其后者脸上还残留着之前被扇耳光的红色印记。
未等顾淮南反应,薄郁陡然起身,抓过旁边皱巴巴的西装外套,飞快站到床边,以极快的速度离开。
等了几秒,他脖子没感受到丝毫手指虎口的压力,反而正前方凉飕飕的,正诧异时,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划过皮肤,引得他一阵颤栗。
前几分钟他还质疑薄郁不是同性恋,现在完全确定他是了,哪个恐同直男会对一个男人石更成这样。
顾淮南惊得立马抬脚去踹他,阻止薄郁的动作,但很快他动作突然一僵,整张俊脸跟煮熟的虾仁一样红,红到了耳朵根。
顾淮南猛地睁开眼,脸涨得通红,“你你你……你干什么?!”
顾淮南被定住一般,脑子像遭雷电猛然击中,人一瞬间宕机。
顾淮南被薄郁这样子震住,他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定,他咬住下唇,心说但愿醒来能回到现实世界。
薄郁喜不喜欢他另说,对他有欲望倒是真的,再不躲,以这小子现在的架势,说不定真的能立马「搞死」他!
他开始疯狂挣扎,废话,再不挣扎,分分钟菊花残满地伤好么。
薄郁指腹落在他唇角,轻轻地摩挲,一丝微弱电流霎时窜上头皮,浑身都痒酥酥的。
温柔又不乏暧昧的轻轻触碰,像对待极其感兴趣的东西。
在气头上的顾淮南也是一怔。
深吻舔吮也渐渐地演变成两个成年男人的较量厮杀,唇舌间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靠,这特么不是字面意思的搞死!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搞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