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他们都不想让薄郁成为这样可怕的人。
特别是租房区域,他们全设法查过信息,迟迟没有顾淮南一点消息。
被他叫做老板的人, 是个非常年轻的青年,大概二十来岁, 长得相当俊朗, 眉眼锐利, 眸色深黑, 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人。
陈述敷衍地「嗯」了声,低头在笔电继续工作,头都没抬一下。
单车, 骑着驶上车道。
他骑车停在红绿灯路口,这时红灯亮起, 就停下来等绿灯过马路。
旁边一辆黑色宾利内。
简直是退休养老的打扮标配。
王业切了一声,扭头对后排座说:“老板, 你觉得呢?”
他们老板从最初的疯狂、愤怒,变成现在的冷静、坚持,也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
陈述偏头看王业,“BOSS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劝你别打扰他。”
隐隐的,王业和陈述也希望快点找到顾淮南,他就像一把结实的缰绳,能牢牢拴住薄郁这条疯狗。
他和陈述知道某个时间不能触霉头,尤其老板收到侦探发来的邮件,通常那几天心情都格外差。
对方这几年更加寡言少语,性格也更阴晴不定,脾气比顾淮南在时,差了好几倍,凡事招惹过他们公司的竞争对手,不出两三个月,必定遭遇危机,更甚者直接宣告破产。
平平无奇的穿着,平平无奇的人, 乍一看过去,像个老头子。
他那身穿着说好听点是休闲, 其实就是懒散随意,宽松t桖配大筒裤, 脚下圾着一双人字拖鞋,还戴了一顶深灰色渔夫帽。
隔了层车窗,王业朝斑马线那边抬了抬下巴,“陈述你看,这人真像个年轻老头子。”
时间过去五年,他们依然对顾淮南消息一无所获,蓉城几个城区。
没有顾淮南,薄郁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变得偏执阴冷,做事也不折手段,让人不禁畏惧。
王业立马噤声。
原因无他,没有顾先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