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水线,下意识地舔了下对方的嘴唇——
“住嘴!”
“我看你是没救了!”
“你刚才分明有感觉,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年龄真的很重要么,你为什么过不了心里那关?”
一如现在的顾淮南,眸底微微泛着水光,话是很坚定冷漠,他脸庞却是绯红的,嘴唇也被吮吸得微肿。
薄郁在黑暗中紧紧地凝视他的轮廓,“顾淮南,你应该认清自己的心,而不是一味地赶走我。”
顾淮南仍在气头上,薄郁没过来纠缠他,更好。
薄郁说了句「好」,又坐回来,但距离顾淮南有一定距离。
薄郁伸手递过去。
又安静两分钟,顾淮南犯困,正靠着岩壁昏昏欲睡时,忽然耳朵里钻进来一道奇怪的声音。
顾淮南装听不见,没理。
用薄郁眼光来看,情涩极了,像块为他贴心准备的美味蛋糕。
顾淮南语气冰冷地问:“我眼镜呢?给我。”
顾淮南咬牙:“一旦你出去遇见意外,我可没办法来救你,你最好老实在里面待着。”
薄郁闭上嘴,没再开口。
顾淮南没好气道:“外面下雨又危险,你出去做什么?”
薄郁一反常态地问:“你确定?”
顾淮南极其生气地怒骂道,“明天回村里,你立马回首都,回费城,回哪里都好,我不想再看见你!”
下一秒,脸颊生生挨了两巴掌。
这样沉默地过去一段时间。
顾淮南戴好自己眼镜,直接将外套扔给薄郁,不穿了,独自坐远。
薄郁忽地开口,“我出去一下。”
昏暗中,薄郁下颚线紧绷,那双黑眸幽深地盯着顾淮南。
薄郁拎着外套,“不穿会冷。”
他夜视能力比顾淮南好很多,能清晰将他表情敛入眼里,根本没办法在他面前隐藏。
“因为你把我当儿子养么?可我们从来不是收养关系,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你没有做过父亲,我也没有做过儿子。”
薄郁内心涌动的戾气顿消。
“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顾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