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郁看他一眼,“你很期待我走是么,我走了你好跟顾淮南亲热,他其实没有死,是吧。”
薄郁见他脸红,气得更上头,“你还敢脸红,你让别人亲你那些地方,我亲你,你却打我。”
顾淮南低头喝了口早餐粥,“说什么胡话,他已经不在了。”
他压下欣喜,说:“嗯,回去好好学习,不要翘课,业余时间多学习,不能荒废大学时间。”
顾淮南准备好的腹稿,一下卡在喉咙口,惊喜来得太突然。
顾淮南头都大了。
顾淮南最后还是投降了。
某天清晨,他刚开口,还没说到这件事,薄郁倒是罕见地主动开口,提出先回首都。
他越说顾淮南老脸越红,甚至生出一丝恼怒,心说这还不是你这欠揍的臭小子干的蠢事!
安静客厅里回荡蛋壳的咔嚓声。
“那嘴巴嘬出来的红痕,跟别的抓挠痕迹,完全不同,这些你也能让我听你狡辩?”
有一瞬间,他都想摆烂,随便薄郁怎么猜想算球了。
薄郁冷笑一声,“顾叔叔,你真当我十六岁什么也不懂?你脖子后面那个咬痕印,现在都留有痕迹。”
他突然有点后悔顺着这个借口编,薄郁现在简直抓着不放,一天能阴阳怪气八百回。
说到最后,语气还委屈上。
顾淮南:“……”
“我不是三岁小孩。”
但薄郁那股酸溜溜的醋味,简直酸得他牙疼。
顾淮南:“……”
怎么还扯出上次的「一夜情」,他算是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个谎言要用无数谎言来圆。
他叹了口气,直说:“我是骗你的,没有一夜情。”
骗薄郁回去,等对方一开学,他再连夜跑。
“他要是在,你就真的要跟他做那些事,不要我是不是。”薄郁手里鸡蛋被捏碎壳,“你那次的一夜情对象,是不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