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的下人也靠在廊下打盹了,灯火通明到万籁俱寂,才停了半夜的雪又簌簌落落在天上打着旋儿,乍眼一瞧,原来是风吹落了树梢的积雪,叫承受一夜的花朵草儿吓坏了胆,只盼今夜能安生到天明,不要再叫风雪起兴,压着身上一通胡闹。
作者有话说:梁骁行,一个床上疯批。
身畔温热,枕边的冤家却不见人,他下意识掀被张望,被下人听见动静了,进来问声伺候否?
热劲儿过去,梁骁行静下来,低头将脸面埋进沈沅的胸前吮吃乳尖,一边亲吻一边嘴里念着什么,当真是为了这幅身子、为了这个人疯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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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帐暖,蜡油滴尽,画障上的仕女图莺莺燕燕,几层朦胧的薄纱隔开一席小天地。
液涂抹在对方胯下,像公狗圈地。
堂堂的王爷浪荡起来竟不像个人!
想起昨晚兴起,那人将他两腿架在肩头,一边亲吻他的脚踝一边肏弄,想起来眼眶都发酸!
天公遂人愿,沈沅一觉到天光大亮。
沈沅停顿一会儿,又说不用,懒懒地倒回去,眼前还在发晕,浑身酸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