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我的。”墨奇猛喘一口气。邵夜船一愣,被他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差点射出来,紧接着直接把人翻了个面抓着继续操。
“啊...别。”墨奇喘了一口气,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眯起眼睛,有点发狠了般啃噬着邵夜船的嘴唇。
地叫邵夜船的名字,低沉嘶哑的声音没入周围铁网剧烈晃动的声响之中,却被邵夜船轻易地捕捉到了。
“嗯,宝贝,是我。”
墨奇觉得邵夜船在杀人,那根东西一刻不停地在他身后插入又拔出。邵夜船握着他的臀肉,抚摸他的腰窝,解开他的手引着他摸自己的腹部。
这种时候的亲吻实在不需要浅尝辄止,墨奇认为邵夜船可能也不需要温情。他们猛兽一般攻占住自己的领地,打下牢靠的不可磨灭的印记,就像是无声的宣誓。
“感受到了吗?我在这里,我和你在一起。”
不知为何墨奇莫名听出他好像有点难过,可他又实在被操得爽,邵夜船每每都顶在前列腺上,又照顾着他的前面。
“是我在干你。”
“只能是我,你也是,只能看我,不能看别人。”
邵夜船用他的性器和话语为他套上一道枷锁,墨奇只觉自己又回到了下午人声鼎沸的球场上。年轻的男孩女孩们欢呼着的情景戛然而止,他们直直望着他,看他衣衫不整地趴在铁网上,听他从胸膛中发出的呜咽,还有两人相连之处靡乱又缠绵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