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是不是该增加锁链长度？
霍臻见顾阔还是沉默不语，但他知道顾阔并没有睡，只是装睡不想理他。
最后这句话是怒吼出来的。
霍臻吃痛，但没松嘴，报复似的在顾阔体内用力往深处里狠狠顶撞了一下，激得顾阔身子电流般颤了一下，软了几分。
顾阔蹙起眉，有些不解：“什么证据？”
既然霍臻主动提起这事，不但没有被发现的窘迫尴尬，反而想质问霍臻，你到底隐瞒了多少？
霍臻一边操干着身下的人，一边俯身钳住顾阔整个下颌，低头强吻了他。
顾阔一怔。
“霍臻我他妈真的很想杀了你！”顾阔暴躁地大声骂。
深夜十一点多，疯狂的战斗才彻底结束，室内一片狼藉凌乱，空气中弥漫未散的淫靡气息。
箭在弦上的霍臻无心关注顾阔的情绪，伸手把他的后脑勺摁在枕头里继续操。
顾阔不想和他接吻，使劲摇晃着脑袋想退离，下一秒被扣住脑袋没法再动了，干脆在口腔内狠狠咬破那霸道蛮横的舌头，尝到铁锈味血腥。
“那天我去安叔家，你跟踪了一路吧？”
“不急，很快你就知道了，”霍臻侧过脸看向顾阔，面容冷峻英俊，“我说了，你很欠收拾。”
屁股上全都是淤青的掐很，穴口内灌满精液往下淌，穴肉外翻，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看上去淫靡又诱人。
“不，啊——”
“卧底这个事，能随便说吗？顾阔，你也当过卧底，知道轻重。”
那力度大得仿佛要撞裂骨头，又疼又怕，却也别样的占有欲。
“我跟程路去私立医院，你其实一直跟踪，但没进去。”
顾阔全身都是汗，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宽阔背脊剧烈起伏着。
说着使劲晃动手腕处的手铐，锁链和床头柜之间碰撞时发出清脆响声，浅麦色腕部勒出一圈淡淡的红痕。
霍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我跟你说过，程路还有利用价值？”
顾阔看了他一眼，应了声。
顾阔被突如其来的粗暴侵入，忍不住蜷起身体颤抖，倒吸口气，左手右脚无法往里缩，只能用被手铐边缘勒出的疼痛来缓解后穴带来剧痛感。
私立医院里那个素未谋面的病人，空门这个第二个卧底身份，还有什么？
顾阔抿紧嘴角。
顾阔沉默。
他双眼猩红，带着浓郁的情欲盯着顾阔仰起脑袋和缩起肩膀，感受手下温热光滑的皮肤瞬间紧绷。
那种真实感让他一直以来慌乱茫然的心才得到踏实。
“那能说吗？”
横扫千军般霸道缠搅，又啃咬舔舐。
顾阔在痛中带爽的性爱里尽情发泄憋了好几个月的欲望和情绪。
就在吻得快端不过气来时，霍臻才肯放过顾阔，但身下依旧凶猛操干，抬眼看见被手铐铐住的左手腕处，一圈红痕深了一些。
霍臻翻身把人压在床上，毫无怜惜地摁着肩上就凶猛操干。
这么短的锁链，确实影响到其他活动，比如他想顾阔保持跪趴式姿势都费劲。
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很快就被欲望支配，势要把顾阔做到臣服了才肯善罢甘休。
他们像之前一样无数次打破那道防线，踏进那一步，在那个令人挣脱不开的深渊里浮浮沉沉，不得不去“看见”曾经淫乱的一幕幕。
就在这时，他俩身体里令人难以启齿的后遗症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发情，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直到现在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谁，索性懒得想了。
听到这话，顾阔扭过脸，漆黑的眼眸就这么看着霍臻，“那是谁？我认识吗？”
顾阔瞪起眼睛，“难道你就没错了？上大二之前你一个人去那边做了卧底，我最近才知道，你敢说你没错？！”
霍臻伸手捏住顾阔的下巴，直视那双眼睛，沉声问：“那时候我俩还是互看不顺眼的死对头，经常老打架，虽然在基地那段时间里我们相依为命了，但就凭那时候咱俩恶劣的关系，那能说吗？”
“同样那个病人也是关键证据，能真正击垮戚骞的证据。”
下意识想活动左手，却卡得无法舒展，情绪越发暴躁地吼：“你他妈铐住我手脚也别用这么短的锁链！霍臻你特么真不是人。”
霍臻刚从浴室里出来，手里拿了个东西，衣衫不整的他走过来，单膝跪在床边，认认真真又兢兢业业地给顾阔屁股上细细致致地清理掉，好几个纸团都扔进纸篓，然后坐在床边，两手随意搭在腿上。
“顾氏易主，顾氏族谱里除名，变成一无所有的手下败将，”霍臻笑出了声，“阔儿你真行，对自己这么狠。”
顾阔右脚被铐住无法正常跪着，只能用左腿撑着床上维持着跪趴式姿势，承受着霍臻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巨大快感和深度挞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