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骆危指着剩下的小黑雀,魔鬼低语般:“你觉得哪只最好看?”
眼睁睁看着剑主抓着那只秃顶的小黑雀,扔到了半空中:“这只不好看,让他走吧。”
最后是柳融雪抱着罐子的碎片与符纸,去向药阁长老请罪。秦空不知打着什么主意,居然也跟了她们半程路,发觉这符纸里的药魔没什么动静,便也道别离开了。
“你这符写得很是利落。”
“在下秦空,”秦空微笑地上前一步,“刚巧路过这里,被药魔缠住,多谢道友相救。”
云芝芝在二人间尴尬地转动眼光。
为首的骆危,却发着呆,完全没听进去。
“你居然放火烧山,做个人吧!”
顶飘落下来。
反正他们每个人的主意都合适,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行。只不过这些老头儿惯会争些话语权,骆危便由着他们争去。
她指到哪只,就选哪只的方案。
依我看,离泱城周围的去水潭就挺大的,不如直接给它冻上,以水画阵,又方便又省事,水下空间还那么大,不是更好?”
大门突然被人拉开,所有刚刚争得面红耳赤的长老们忽然噤声。
“剑主,此次仙选,人数最多,我昨日在离泱城不远处找了片空地,那里足够画下法阵。”
各长老聚在骆危的房子里,七嘴八舌地开始谈场地的事情,作为到时候要亲力亲为的应书凡,在一旁头疼地看他们吵。
“最方便的当然是找片山,把符阵的纹路直接烧出来,方便不少咧!”
不同寻常的是,周围一圈落着好几只小黑雀,其中一个头上还没有羽毛,像是秃了顶。
来人眸中带笑,温润亲和,如春风拂面,让人想起好闻的桂花酒。
云芝芝回来了。
云芝芝眨了眨眼,这谁?
他们命运一般的第一次相遇,就被云芝芝搅黄了。
刚刚那个药魔,若不是她出手,本该由……由眼前这位潇洒俊逸的男主角出手救下柳融雪。
“哎,那么大片荒地徒手画阵,你这不是要累死人家应长老?
秦空没怎么注意到柳融雪,柳融雪也没怎么理秦空。
她来到二楼,夕阳的光正好洒落在阳台朱漆栏杆上,骆危懒洋洋地倚在躺椅中,露出毛茸茸的后脑勺。
柳融雪听此,忽然紧张地将云芝芝拉过来,柔和的眸子里满是担忧:“云老板,你有没有事?要不随我回医馆看一看。”
云芝芝猛然一惊,秦空?书里的男主?
云芝芝看来看去,觉得都长得差不多,一时半会也挑不出来。
……
骆危没下令,他们不敢走。
云芝芝捏着符纸地手一紧,尴尬笑道:“不用谢……不用。”
这几日因为心系无尘剑主一事,云芝芝差点忘了,柳融雪这边的剧情还在不断往前推进!
药阁长老欢喜地拍打翅膀:“我自由了!再见了兄弟们!”
“这些小黑鸟哪里来的?”云芝芝走过来,奇怪地看着这一圈排排坐的小黑雀。
见云芝芝面色有恙,秦空以为她刚刚手段太过利落,伤到了内里,便关心道:“道友可是被刚刚药魔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