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弟可有预料?”
贾赦不等其余人反应,叱责了贾琏一番。
只不过运到澳门能翻五六七八倍,钱财动人心,只怕他们起了旁的心思。”
其他各家可能不懂其中的厉害,只会跳起脚来高兴无比。
“你倒是湖涂起来,咱们这等人家,要银子是为了什么用?连主次都分不清。
日本海寇的事,等旅顺通商之事获得允许后,他们会在京城里散播,金陵的甄家不是傻子,当知道什么意思。
倒不是怕他们敢反对一二,这利润足够他们赚了。
“琏二爷如何又一门心思钻到生意里头了呢,我大哥虽然要了不少的利润,可是我大哥的形势,难道琏二爷不懂?”
陈德言笑道。
不过估计以后东南沿海一带,又不会太平了。”
贾珍倒是笑道。
至于桑农,织户,市场价里,已经包含了他们的利润。
“就算金陵勋贵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但是有的商人懂,向他们的主家点拨一二,难免有勋贵动心。
如果不是顾虑向朝廷奏疏此事后,朝廷会更加严厉海禁,导致通商之策不被允许,早就上疏了。
其实大哥的原话他没有说。
他们制的了商贾,可制不了勋贵。
陈德言一语惊醒了贾琏。
“我在澳门时,见过不少走私商人,恐怕金陵的商贾,也有知道澳门价格的。
按照大哥的预测,只西方各国的贸易量,一年可达三百万两银子,还不提东南亚各国。
听到贾珍为他辩解,贾琏感激的看向贾珍。
陈德言诚恳的说道。
听到贾琏的质疑。
亏人还夸你是京城第一见多识广之人,我看是个狗屁,越来越蠢笨了。”
“我大哥告知,日本的海寇又起来了,在朝鲜海域上,已经碰到了几次。
而金州军,镇江军如今合计军兵十二万人,不但是我大哥的根基,不也是贾府的根基吗。”
难道他们还能找上门,问甄家派了多少船去济州岛,随口往少里说个数目,他们也没有办法。
贾琏却不同了,想到唐清安的利润,他就不怎么开心的起来。
而且因为他管控价格,垄断了源头,可以比在澳门卖的更贵。
为了弥补刚才的行为,贾琏笑道。
这话有道理。
面的十几家丝商,织商,挣剩下的三十万两银子。
看到大哥信里说的,哪怕向来对大哥信服的陈德言,都恍忽了好一阵。
毕竟运去澳门,比运去济州岛利润要翻一翻。
连刚才受到贾琏影响的贾赦,贾政,贾政,薛蟠都醒悟了过来。
就是金陵的甄家,既然有了口子,他们就铁定能把口子撬开,不顾贾府情面也说不准。
这么高的价格,还有十倍的利润,难怪这些红夷人疯子一样,要抢着和大周做生意。
要是如贾琏所言,那这买卖可就为旁人做嫁衣了。
贾琏看向贾珍,笑道。
唐清安是自己的女婿,贾政扶须,没有为贾琏说话。
真为了生意翻脸,才是叫人笑话。
贾珍纳闷道。
金陵的甄家,虽然没有他们家门第高,但是势力并不比他们小,又是世代的老亲戚。
听到父亲的责骂,贾琏闭口不言。
明年六月时,货船出海以后,谁晓得是往济州岛走,还是往澳门走,这大海茫茫的,谁能管得住。”
“我大哥治下一百七十万辽民要养,这七八十万两银子,还不够五万营兵一年的军饷。
大哥对他信中说,这些货物,西方人运回别的地方,哪怕以澳门的市场价,利润都能达到九倍,十倍。
“如何其旁的心思?那些商贾敢违背咱们不成?”
海贸中多出来的利润,怎么算也不会流入他们这些民户家中。
“金州能造福船了?
众人先是皱起眉头,听到了一半,又舒展了开来。
“琏兄弟一样就看穿了唐兄弟的利润,不愧是明眼人,知道的越多,一时迷了眼罢了。”
贾珍看向陈德言,一脸的担忧。
明年就算做到一百七十万两,看起来吓人,其实几年里还能翻一番。
陈德言透了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