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
“真……假……去吧，去观你的过去……”
“我所见是真还是假？”
幽幽的叹息声在吕真耳边不断回荡：“我只是一个想多活几年的闯祸之人……时间还没到……”
意识骤然停下，四周还是虚无，看不见任何东西。
“存在为真，不存在为假。”
“你是谁？”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这回吕真的思维没有变快，自身的精力也没有被抽离，他终于清晰地听到了这个声音。
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但是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虚无发生变化。
意识继续上升，那个永恒盘坐的身影逐渐从吕真的视线中消失。
“羽化者，断过去，断现在，断未来……现在常在，未来得见，当观过去，求诸真我……”
“你……终于来了。”
“羽化之路何其艰难？一步一劫，都是你自己该走的路罢了……”
吕真凝视着那个给他熟悉感的背影：“这里的一切都是你所安排？”
在那无法用距离衡量的不知远处，盘膝坐着一道人影，长发垂地，身形模湖，一动不动，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也不知还会盘坐多久。
无处不在的声音响起，似乎与那个背影没有关系。
那个熟悉的沧桑的声音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