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幕僚被这眼神看得内心一突,连忙拱手告罪道:“是属下逾越了。”
每回太子这么问,都是因为身体更差了一些,再这样下去……幕僚不敢深想,只能叹气:“七公子最近很好,寄来的信上说他现在在西北,同和阳县主一起云游。”
他心思转了几转,而后又开始猛烈地咳嗽,好半晌,他才叫了自己的东宫幕僚进来,问道:“七公子最近如何了?”
不说他能不能下得了这个手,光是顶着弑父弑君名头遗臭万年这一点,他就舍不得让修玉来做这件事。
幕僚抚了抚自己的长须,有些担忧地看着乔瑜。
乔瑜想着这些的时候,内心深处没有半分波动,只是冷冰冰地思考着如何将周皇这只拦路虎给拔去爪牙、成为一只病虎。
顿了顿,他有些疑惑地问这位他从来都看不透的太子:“为何公子不肯看七公子寄来的信?”
乔瑜叹了口气,喝了口茶,掩住嘴角的苦笑。
毕竟周皇在他心中,早已不是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