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干净纯粹的眼睛， 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误以为他从来没有哭过。
他跟在他身后，为燕也然解决那些往日恩怨，收拾燕也然不擅长收拾的烂摊子时，他以为自己靠燕也然近了一些。
燕也然会去报复那些伤害过他的人，露出藏在他温柔之下的利齿，无论最后做到什么地步，但他选择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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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燕也然很久，忽然开了口， 声音哑得不像话：“你既然要找所有害过你的人算账， 怎么不肯来找我。”
明明江弃才该是罪魁祸首。
可燕也然在江弃面前总是表现出一种柔软的坚强， 那双眼睛，在任何时候都充满着希望和光。
所以今天， 江弃以为自己看到了更多一面的燕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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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轮到江弃，他连恨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