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婉轻叹了口气,说:“外面人都叫他大帅,人人对他敬畏惧怕,看上去无限风光,可除却了那个头衔,他其实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而已。”
盛月白抿了抿唇。
盛月婉看了看盛月白,低声说:“他那时不愿意看见你,我能理解,但把你送回盛家,确实是他做得不对,我没有想为他辩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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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他都快瘦脱了形。”
“他也是年幼丧母,刚成年又没了父亲,一个人挑着那么大的担子,后来好不容易有了你母亲,也没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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