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次也好，就像很多孩子高考完会大病一场一样，一直吊着那口气松下来了。”林菁柔声说，“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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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草稿纸出来，谢航在其中看到了一套他做过很多遍的测试题。
谢航有些不自在地“嗯”一声：“没再生病了。”
“最近怎么样？”林菁问，“身体还好？”
林菁目不斜视地翻着档案，但仍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反应，把那叠测试压到了档案下面看不到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