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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十五块钱的热牛奶，他怀疑就是罐装奶加热一下，服务员端来时甚至比谢航还先到。
“你们这儿有……”他翻着菜单，问出来一个很像在找茬的问题，“有不含咖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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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两杯热牛奶。”季思年硬着头皮说。
服务员沉默片刻，把菜单翻到最后一页：“有热牛奶和朱古力。”
碌。
带着一堆烤物炸物进咖啡店，季思年还是不太好意思，他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后，招呼服务员拿了菜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