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那时候不知道这些是喜欢，后来知道了却不敢争取。你对我感觉不好是应该的。”
钢琴声引起周围邻居的不满，有人在身后开窗大声指责，夏炎往前走了几步，继续沉默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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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像是在思考和措辞。
“就像不知道在山上为什么想亲你一样，”陆周瑜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握着手机，但更像是面对面在说话，表情真挚，“想见你，跟你一起上课、看电影，你看到一半靠着我睡着，我一动不敢动，怕吵醒你，不想让你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