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掩着的休息间门忽然插进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贺年，你要是闲得慌，就把下周要给我的工作先做了。”
生气了吗？”
“啊？”贺年道，“哪里生气了？”
郝帅深吸一口气：“你没看出来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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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贺年欢快地起身，一边说话一边往休息间那边靠，无比熟练地开始认错，“我不闲！严总，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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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这个。”贺年露出一点令人牙酸的笑，“这哪儿叫生气啊，严总之前装不想理我都是这样。”
“——我听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