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近在咫尺,贺年忽然就规矩起来了,明明没有发出声音,严锐之却感觉目光有如实质似的落在自己身上。
严锐之在心里轻叹,心道自己也有这一天。
气氛安静得古怪,又带着点谁都知道的暧昧。
他也不过分,碰了一下他的脸就立刻松开,然后规规矩矩站在一旁:“我不发疯,也不发情,您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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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应了,还趁着严锐之没看自己,凑上去占人便宜。
说完还真不动了,但也没走,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严锐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