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沉淀到最后,就只剩一点喟叹般的呓语,叫着对方的名字:“年年。”
“我一开始不是真的想要拒绝你,我就是……太害怕了。”
这句话那么近,就在他耳边,无声地安抚他。
严锐之咬着唇,十年间的经历让他早已流不出什么眼泪,只是遗憾,只是不甘。
可好像又那么远,穿过自己那些印染着颓色的、纷乱不宁的过往,和从不曾拥有过的青春。
少时,那双手臂都开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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