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精神头还不错，客厅里众人松了一口气，同时又都不敢去看施小秋。
“我不爽，那大家就都别想爽。”施小秋的想法简单而粗暴，“现在他们应该比我更担心我的生死和心理健康，如果我死了，无想要借我重临世间的计划就会被打断，如果我心理出了问题，把一切交给无，那么异管局就要着急了。”
施小秋大概是在emo，只不过她的某些动作秦文也不好形容，施小秋一尴尬好像就得抠点什么，力气不大，但是戳来戳去的，好在秦文忍耐力够高，光看她外表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无到底会做什么，谁都不知道。”施小秋冷笑，“我倒要看看，他们哪一方的服务更让人满意。”
【我……哎，算了，你们不会懂的。我已经知道你们拿我直播找乐子的事儿了，我不怪你们，只是我真的觉得很累，就这样吧。】施小秋发完消息果断把负责人给删了。
他就说不要搞那什么狗屁的阵法！
然而此时施小秋满脑子都是自己对皮肉骨的油腻发言，以及她暴露的，曾经自己小时候干的糗事。
“你是想？”施晋尧不觉得自己女儿会是那种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自己的类型，不然施小秋也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如今已是深秋，尽管秦文不会冷，但他若是穿个短袖在外头晃荡那也太显眼了些。
“秦文。”施小秋面无表情地开口，“你把拉链拉上。”
而施晋尧他们能看到的就只有秦文肚子和胸膛那块鼓起来的一个人形，而且这个人形是不动弹的。
郎道长企图转移施小秋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在意社死的问题：“那群小孩会在阵法里不是被抓进去的，不过他们也确实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把这群孩子给超度了。”
不过这点不需要秦文担心，露出来的脑袋施小秋能自己缩回去。
施小秋发完消息之后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爸，你帮我把我体内的力量抽出来，要快。”
这次施小秋抓住了关键点：“等等，你说直播？刚才我在阵法里的所作所为都被直播出去了？”
“什么意思？”施小秋还是没懂，“什么明星？”
秦文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另一边，负责人的保温杯都给吓掉了，连忙往高层办公室跑，跑到一半又想起来自己可以打电话，暗骂了一声。
“哦对！现在还有一部分人认为你不应该存活于世，要是他们把你逼急了，让无出来，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晓涂也试图把施小秋的注意力往更重要的事情上引。
他们现在甚至都不清楚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施小秋如果真准备放弃个人的人格，那他们之后的麻烦只多不少。
“你知道现在社会发展了，直播的手段总是多种多样的。”陶琼枝接话。
此时施小秋还在秦文胳膊上坐着，不知出于何种理由，秦文没有把施小秋给放下去，施小秋也没提这件事。
施晋尧没办法了，抬头询问秦文：“她在干嘛？”
的房子，有时候施小秋是真羡慕秦文的天赋，他瞬移都不需要避开人群的。这种天赋也许同样来自于无，就像他们的负责人。
“你问的这个问题很复杂，不过这跟皮肉骨没有关系。”晓涂有些尴尬的搓搓手，这事儿明明不是她干的，但面对施小秋疑惑的目光，晓涂感觉有些难开口，最后她猛地一闭眼，豁出去了，“恭喜你，你成明星了。”
不过现在施小秋在意的不是这些，她明显还记得她给皮肉骨说过她卖她爹照片的事：“为什么那只大蛾子会知道这么多？皮肉骨又造什么孽了？”
秦文把自己外套的拉链往上拽，拽到最顶上，施小秋还是露出了半个头。
她从兜里掏出手机，给负责人发消息：【我感觉我现在状况很糟糕，我很焦虑。我想把我身体交给无，干脆不去管这些了。】
施晋尧忍不住了，伸手一把将秦文的拉链拉开，把里头紧紧贴着秦文的施小秋给撕下来：“你这时候不能颓丧，你应该干点正事。”
摆烂了，不玩了，他们自己争去吧。
施小秋：“……爸你说得对。”
【你等等，你冷静一下！】
客厅里的众人同时点头。
“小秋？”施晋尧喊了一声，里头施小秋压根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