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苏小姐接近他的时候。”
头等舱座椅舒适,飞机十几个小时,苏时意便打算一觉睡过去,强迫自己别再控制不住地纠结初不初恋的事。
这个男人的心思究竟有多深,连认识了快十年的司宴也给不出一个答案。
她愣了一下,将那样东西掏出来。
掌心摊开一看,是那颗钻石纽扣。
并且,他并不是无可替代的。
她轻叹一口气,想在包里翻一个蒸汽眼罩出来带,手伸进去包里一摸,却忽然摸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从一开始,殷延望着苏时意的目光,并不清白。
他鲜少接受来自这个世界的爱意,自然也没理由回馈任何。
他早就看出,苏时意接近他的初心,是想利用他做跳板。
如果他一开始对她表现出的所有冷漠与抗拒,都是为了勾引猎物更主动地,更心甘情愿地踏进他的陷阱呢?
说得直接点就是。
司宴心里感慨,嘴上终于慢悠悠开口:“而且,我猜殷延其实很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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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凝愣住,反应了好几秒钟,才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
她张了张唇,难以置信地问:“很早是多早?”
殷延看人有一种近乎变态的敏锐,他大概知道,苏时意柔弱的外表下,藏着多少的野心与潜力。
而那次球场上,是司宴第一次见到出现在殷延身边的苏时意。
大概连殷延自己都不曾察觉,从那时候开始,他的余光里已经藏进了一个人的身影,不再像是司宴曾经认识的那个殷延。
他和殷延认识了将近十年时间。
殷延这人,骨子比外表更冷,甚至冷漠到了一种事不关己的程度,对于周围大多数人或事,他甚至都懒得给予任何目光或关注。
“初恋”的事如鲠在喉,让苏时意直接拒绝了殷延准备的私人飞机,第二天自己买了一张头等舱机票直飞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