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延也顺着低头看了一眼，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好像无事发生似的。
苏时意的脚步骤然停住。
顿了顿，他薄唇轻启：“对不起。”
应该是刚刚伸手在海水里摸索的时候，泡在水太久，指针现在一动不动，多半是报废了。
她收敛起思绪，试图把那点烦闷赶走，将耳环拿过来，语气疏离。
大几百万的表，顶她多少只耳环，就这么废了。
殷延垂眼看着她，唇角轻勾了下，“没让你赔。”
夜幕低垂，男人低沉的嗓音融合在温柔的晚风里，叫这两个字时，又莫名多了几分缱绻和温柔。
说完，她抬脚就要离开。
“谢谢。”
不对，她干嘛心疼，又不是她的钱。
苏时意抿了抿唇，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苏时意的心肝忽然有点隐隐作痛起来。
于是，她又冷漠道：“你的表坏了我可不赔。”
殷延却忽然出声叫她：“时意。”
苏时意硬着头皮，最后憋出一句：“那我走了。”
她欲言又止地开口：“你的表....好像不动了。”
接过来的那刻，她的余光忽然注意到，殷延腕上的手表似乎不在动了。
带过三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