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轻抿一口香槟，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看，又望向不远处的殷延。
根本无法分辨出任何区别。
都是老板，他一个助理，哪有什么插话的资格。
闻言，苏时意望着不远处的殷延，眼神里出现一刻的动摇和挣扎。
气氛微微有些僵持不下，殷延喉结微动，幽暗的视线凝着侍者手里端着的托盘。
一旁的许恒瑞紧张到手心已经出了一层汗，心里着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帮忙。
“但是殷延现在好像也很需要你。”
镜片后，殷延的目光微微闪烁，更加晦暗不明。
她该怎么办？
在他眼里，全部都是一样的颜色。
下一秒，一阵熟悉的馨香弥漫入鼻间。
看着苏时意苍白的脸色，唐子骁笑得很开心，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节目。
苏时意是小步跑过来的，气息还没喘匀：“您好，请问您就是林圣银行的林总吧？”
与此同时，老总看着殷延久久没有动作，不禁疑惑出声：“殷总？”
“前任重逢的第一份礼物，你想怎么选择呢。”
气氛逐渐焦灼，他的气息也越发沉。
指甲渐渐陷进掌心的肉里，刺出细微的痛意，她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选了一侧，另一边就要跌到谷底。
老总看着苏时意，疑惑：“这位小姐是....”
见自己来得及时，苏时意心底悄悄松下一口气。
殷延动作一僵，缓缓转头看去。
静默片刻，殷延别无他法，就在他正准备伸出手时，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清脆急促的高跟鞋声。
*
唐子骁抬了抬下巴，慢条斯理道：“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他的秘密恐怕就要被人发现了。”
去找殷延，还是现在先走。
心里像是忽然被放置了一道天枰，两边倾斜，摇摆不定。
虽然她听不见那边在说什么，但她却又隐约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
他垂在身侧的指节隐约有些泛白，面上依然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