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的身材,熟悉的味道,又和她结过怨......
池舟没有接电话,舒海灵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下了车两名壮汉走过来绑了她的双手,同时给她戴上了黑色的头套,粗鲁地推搡着她上了面包车。
联想到昨天的那封匿名信,来者虽然不善但显然是有所求,既然有所图谋就不会伤害她。
形势比人强,这个时候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但张维新还是不甘心,他也是池中衡手把手教出来的,和孙柔一样,学生时代就接受泰新的资助,幻想有一天能进入公司占据核心位置,但这个梦想却终结在池舟的手里。
“小姐您没有招惹什么不该招惹的人吧?”
第二天从工作室赶回家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舒海灵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说池舟潜伏在舒氏多年暗中收买人心早就把公司掏空,如今的舒氏看起来家大业大其实不过就是一具空壳子,一旦池舟抽身,舒氏这座大厦也会跟着倾覆。寄信的人还说自己掌握了池舟挪用资金的证据,约她见面详谈。
头套被摘下来,眼前出现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孙柔耸了耸肩,表情似乎很受伤:“正式的邀请你不来,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孙柔无所谓的笑笑:“你要是识相一点就趁早把手头的股份抛出去,这个时候还能捞到不少好处。”
舒海灵又不是傻的,不会天真到去赴约,便没有把这信当做是一回事。
原本她上下班是由文彬哥负责接送,今天文彬哥的前妻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他请假一天,舒海灵自己坐车回家。
舒海灵力持镇定:“我会努力保全自己的。”
司机载着她绕了城市两圈,后面的黑车果然是奔着她来的,一路贴的很紧,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司机师傅为难道:“小姐,车子的油不多了。”
“那您靠边停吧,车门锁好,我找人来拖车。”
舒海灵盯着她:“那封信是你写的?”
他喃喃自语:“难道就只能这么认命了?”
“大小姐还能记得我,真是我的荣幸。”
张维新将信将疑:“你还有什么手段?”
“那你怎么办......”
司机师傅紧绷起来,再没有效仿电影的那种闲适和自在,哆嗦着嗓子:“小姐我就是一本本分分的小市民,上有老下有小的,这要是被他们打残了......”
司机应声停下来,黑车超到前面挡住了他们的路,几个戴墨镜的大汉从车上走了下来,手里提着棒球棍,气势很吓人。
计程车司机似乎是个电影迷,沉迷都市追车的戏码,语气很兴奋:“小姐您坐稳了,看我神龙摆尾!嘿——”
司机师傅抱头痛哭起来,男人尖叫的嗓音并不比女人动听,舒海灵皱了皱眉,不愿意连累别人,主动开了车门,临走之前她凑在前边座位上轻声说了一句:“看清楚他们的脸,我已经报了警,车牌号也告诉给警方了,您就坐在车上哪也别去,一会警察来了事无巨细一一告诉他们。事后你去舒氏集团找池舟,领一笔钱。”
眼前一片漆黑,车座前方却传来似曾相识的香水味。
“泰新都倒了,可见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池舟也会从神坛上跌落下来的,我说过他利用了我就要付出代价,现在是时候让他知道我的手段了。”孙柔勾起唇角,眸光冷淡无比。
“不行,您就往人多的地方开,绕着城市转。”舒海灵直觉不能往偏僻的地方走,利索说道:“车费加倍,我不下车看看他们打算做什么。”
吗,他在向自己的儿子低头了。”
她对人的视线并不是很敏感,还是计程车司机提醒她,后面有辆黑车一路跟着很久了。
一番话说得张维新又紧张起来,“那我们怎么办?”
舒海灵试探着喊了一声:“孙柔?”
下班时间路上堵得很,神龙的尾巴摆不起来,司机有点小尴尬:“车子太多了我一会儿往山道上开,或许能再试一试。”
信是寄到家里来的,舒海灵只觉得莫名其妙,若是真的掌握了证据直接寄给她爸爸不就好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益思并购案已经进入尾声,舒氏树敌不少,看不惯池舟的肯定大有人在,她强烈怀疑是有人故意抹黑,要陷池舟于不义,如此正好可以离心。
孙柔卖了个关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舒海灵正要否认又想到昨日那封信,她不动声色地给池舟打了一个电话,一边问司机:“师傅您能甩的掉后面那辆车吗?”
黑车的副驾驶坐了一个女子,身影有点熟悉,但她没有下来,两名壮汉比了个下车的手势,舒海灵没有动,他们作势就要砸车。
......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