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是有人因着宫里的事,或者是这段时间陛下的事,开始排查了。
李令俞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李尚怎么会平白无故不见了。
俞,许诺之意。
李令俞一想到李尚出事,第一反应,就是有人盯上她了。
李黛嗐了声:“也成,先把柳娘子的事办了再说,那我先去准备了,这日子太紧了。”
阿符进来见她面色不对,问:“怎么了?”
段功走后,她开始写批文,她开始做坏的打算。
李黛见了她回来,追过来就说:“这个家里没你真的不成,这几天听说京中出了大事了,我打听了个遍,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反正这几日怪怪的。你回来了,快去打听打听。”
“阿符!”
“宫里的事,和咱们没关系。”
李令俞也跟她解释不清楚,“最近朝中事多,他没空。”
暂时没出来禁喜丧的公告,但是怕夜长梦多,她就说:“那就月底吧。”
李黛一听就说:“那就好,没咱们的事就好。那柳娘子的日子可以定下了。秦家算了俩个日子,这个月月底和下个月月初,这两个日子,你看哪个合适?”
李令俞一个人进了东书房,桌上放着来自潼关的信,问了声阿竺,阿竺说:“前两日就来了。”
“为什么?”
李令俞拆了信,信中说李尚不见了。
“立刻让人去潼关去查,父亲不见了!”
阿符脸色一变,应了声便出去了。
李令俞,李令俞,她如今才算了想透了这名字的来历。
她叫了人进来吩咐:“今日起,北宫城台道增加人手,你拿我的令牌,去邙山调人,人调进来安顿在北宫之外的百尺楼。随时听我调令。”
李令俞也不解释,李黛继续问:“那袁兆宗的聘礼也快来了。”
如今家里人都等着她回来拿主意。
也定了,结果就遇上宫里的事。
“那个不着急,一时半会儿来不了。”
“你可真是一刻也等不及了,要把你阿娘嫁出去啊。”
“段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