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李令俞陪陈侯和庐阳王去了北邙山祭祖。
李黛觉得他可爱,大笑起来,也不打搅,起身去了。
反正要在这里呆几天,只要不忙,就可以。
这是她第一次去北邙山,北邙山的神策军在她手里也不过才不到半个月,她正好此行去北邙山营中看看。
“不成!”,袁兆宗一听急眼了。
袁兆宗被她大胆的话臊红了脸,呐呐说:“我……来看幼文……”
李令俞笑吟吟问:“为何不成?”
其实也不是她写的,是前院专管的人起草的,她直接就递上去了。
听得阿竺都忍不住都笑起来。
因为是先帝祭日,还有一些宗室的人也跟着。
这么听来,这话就不是好话了。
路上萧诚不想在马车里,便和她一起走,毕竟是少年,边走便和她介绍:“山里景色十分壮阔。你到时候能画一幅画吗?”
李黛见他提着酒进来,就说:“又来看姝娘了?”
李令俞笑起来。
第二日,李令俞果真上了折子,关于太子生辰的事。
结果,萧诵看到了,但也没把差事给她,而是让方从晔去操办,直言他的鹿鸣宴办得妥帖,想必深谙此道。
李令俞又说:“不过可以画一点小景。”
一时间竟然激动的语无伦次。
李令俞觉得李黛现在这样很可爱,但袁兆宗是真的怕李黛,提着酒放在桌上,和李令俞说:“你几番涉险,我都没帮上忙,十分惭愧。”
这次她带着礼部的人,连同李肃。跟着王爷们的行驾一起到北邙山祭祖。
“孔章不必这样说,你看我不在家,家里女眷有你照看,我也很放心。”
李令俞见他害羞成这样,便说/;“我家姝娘如今退了亲,阿姐急着给她定亲,想在这次及第的学子中寻一寻……”
李令俞提醒:“怕是不能偷窥帝陵。”
袁兆宗立刻起身,说:“幼文,我今日的酒就不喝了,我先去准备准备……我改日再来,我先去寻媒人……”
“和谢家的事,算是一个契机吧。重要的是,姝娘拜托我去退亲。”
也不能说多坏,你看我如今,虽然没有嫁进高门,但是我自由啊,而且你也有出息了,我也不算差。”
袁兆宗却问;“姝娘为何退亲?是不是因为和谢家的事……”
袁兆宗被李黛刚才臊了一句,有些心虚。
李令俞都没来得及留他,他便奔出门去了。
正说着,结果袁兆宗来了。
萧诚也反映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