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轻地笑了笑,将这块玉放回了盒子里,将盒子塞进了抽屉的最深处。
“虞老师。”黎燃哭笑不得地开口,“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虞景若撑着黎燃的胸膛,跨坐在他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黎燃昨晚送的白玫瑰还摆在桌子上,虞景若下楼给自己泡了壶茶,从杂物间翻出了一个玻璃花瓶在厨房洗了干净带上了楼。
他缩在椅子上看完了两部电影后,hour从外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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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是切割玻璃,虞景若将白玫瑰的纸包装拆开,将里面的花一束一束剪枝插了进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虞景若就醒了过来,昨晚的晕眩感已经过去了,hour他们定的酒吧里的酒还挺好,虞景若也没有头疼,只是醒得早。
虞景若小心翼翼地将这块玉取了出来,冰凉的玉触手升温。
盒子很小,虞景若怔了怔,擦干了手上的水,小心翼翼地将小盒子拿起来打开。
“困了,准备睡了。”虞景若软下身子伏在黎燃的身上,往旁边滚了一圈儿,滚进了黎燃的怀里,“晚安。”
虞景若晃了晃脑袋,拿了衣服走进浴室洗了个澡,一身清爽地出来。
将剩下的几朵花剪干净花枝插进花瓶后,虞景若下了楼,走进了训练室。
“晚安。”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黎燃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白皙纤细的脚腕,“男朋友?”
他坐在黎燃的位置上,没有打开游戏,随手挑了一部电影打开。
“知道。”虞景若垂下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亲,“我只是头、头晕,没有变傻。”
黎燃勾着手在玩了一会儿他的头发:“行,那我先回去了。”
“噫?”hour经过训练室的时候顺手推开门看了一眼,“虞哥?你就醒了啊?”
花儿插了一半,那个红色的丝绒盒子露了出来。
“嗯。”虞景若凑过去亲了他一下,闭上了眼。
他揉了揉脑袋站了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全都记得很清楚,即使只是他觉得酒味难闻他把窗户打开了这么小的一件事。
一枚透绿的双环玉。
但是他一向如此,喝了酒之后的睡眠时间会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