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次他送别的对象并非孤身一人,而是形影相伴。
朱饮宵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遇到过太多次这样的场景,他是银杏书斋中最小的学生,是被众人保护的那个,也往往是最后被留下的人。
最后朱红大鸟低下头,蹭了蹭木葛生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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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去平安。”
“老四,哥。”
柴束薪撑着船桨,涛声漫漫,礁石滩慢慢地远了,朱雀还站在那里,变成一团小小的红色。
葛生拍了拍朱雀的羽毛,道:“老五,送到这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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