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金彧下意识回答：“还蛮可爱的……”
敖金彧呆滞地看着结婚证上右边的一条Q版小龙，殷北似笑非笑看他，“怎么样？”
敖金彧有些紧张地站在原地：“啊，北北你还会画画吗！”
敖金彧摸着下巴思索：“那我们是不是该去拍照啊？”
“这个简单。”殷北随手添上了一个火柴人，“行了。”
“啧，算了，也不难，我找找有没有纸。”
他指了指敖金彧，示意他在对面站好，拿起笔看似专业地比划了一下，“我先画你。”
敖金彧有些犹豫：“也不是不像……”
他眼巴巴看着殷北，带着些许委屈控诉，“而且你还让我摆姿势，可你也不是按照我的人形画的啊！”
他一脸期待地等了一会儿，才几分钟，殷北就说：“好了。”
“不对！”他回过神来，“这、这不是素描吧！”
“再等会儿，怎么这么没有耐心。”殷北是不是抬头看他一眼，架势看起来十分专业，“素描是那么快能画好的吗？”
殷北噗嗤一声笑出来，靠在椅子背里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指着那条龙说：“怎么不是照着你画的？不像你吗？”
敖金彧的脸皱成一团：“怎么把自己画得这么敷衍。”
“哦、哦！”敖金彧似懂非懂，更加坚定地维持住了姿势，“素描啊，那应该要好久！”
“这么快啊？”敖金彧有些意外，“我以为素描要好久的。”
“好啊好啊！”敖金彧两眼放光，“北北给我画一个！”
呢，我们就算上民政局，也没人能给我们发结婚证……”
他纠结万分，最后把画塞回他手里，“还没画完呢，你自己呢？”
殷北挑了挑眉，把画好的结婚证递给他看：“因为我厉害。”
敖金彧乖乖配合地摆好姿势站在原地，有些期待地问：“好了没有啊？”
“活得久了什么都会点。”殷北对着他扬了扬下巴，“摆个自然点的姿势，看着这边，对，就这样不许动。”
“嗯……一人一本！你看这个例图，这里是持证人的名字，这里放一张合照……”
“喂……”殷北无奈看着他，“我只说画一个，又没说我画。”
一龙一鬼大眼瞪小眼，敖金彧掏出手机：“等我查查看看！”
他摸着下巴，“要不画一张吧？”
他把一张A4纸拍在桌子上，抽了只笔，难得十分有兴致地给他比划，忽然抬起头问：“结婚证是一人一本的，还是两个人一起拿一本啊？”
殷北房间里经年累月堆了不少奇怪东西，仔细翻翻还能找出来不少古董，能找出一叠打印纸也不算稀奇。
“嗯？”殷北先把放照片的地方框了起来，“直接画个合照就好了吧？这叫画风统一。”
“我又没怎么画过自己。”殷北随口敷衍，“知道是我不就行了？我在脑门上写个‘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