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数次，他在男人怜惜的目光下，跪倒再地，压了又压的一口血从胸腔射出来。
“别往那边走了，再走，就掉下……”
视野中白影闪过，男人站在他面前，蹲下，如玉般的一只手碰了碰他的脸。触感冰凉，让他一阵战栗。
他在征求他的同意，像是从前那个对自己敬重有加的女徒。
楚卧云趁此向后再退十余步。
宋灵星深情款款地注视他。又要上去捉他的手臂，楚卧云一剑划过，对方毫无躲闪，胸前衣物开了长长的豁口，露出雪白皮肉上一道狰狞的血痕，宋灵星低头看了看，勾起一道自嘲般的笑容，血液又给吸了回去，伤口即刻开始愈合。
楚卧云打开那只冰凉的手，拄着剑站起来，往后退了些许。
还是如此狼狈，绕了一大圈，什么都没有改变。圣虚子常年病弱不堪，面对强敌只有跪地狂吐血这一种结局。
“闹够了吧，够了的话，我给师尊治治伤，您身上那些气息，我不喜欢，久了您的身体也会排斥。若是想要力量，我给您更好的替代品，好吗？”
他！
愤怒的情绪裹挟心志，他怒吼着，再度翻腾起滂沱气海。
然而，依旧如第一次那般，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