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修水系,身体自带寒气。凭我都无力扑灭那一小丛鼎火,却让人魔两界生灵如何自处?”
楚卧云想起当年幕笠第一次被打落后,他惶然到懦弱的反应,惹人怜惜,而现在,他站在无数道视线的焦点,平静地说出那些话,或许这比凌迟还残忍。
原来是这个原因。
极少人知道他为什么以幕笠遮面,更少人知晓他脸上伤疤的由来。一来,逍遥宗人知道这是玉虚峰主的伤心事,自然不会提起,二来,清虚派中人也讳莫如深。毕竟是本门看守不利引起的。
闻言,各派长老们喉咙里“嘶”来“嘶”去,面面相觑。又有人质疑:“你不是说鼎火无法扑灭吗?那应该把你整个人烧光了才是,你又如何好端端站在这里。”
“两个错漏。”姜珏不卑不亢道,“第一,在下并非好端端站在这儿,而是已付出惨痛的代价,第二,鼎火无法扑灭,却可以转移。”
下突然见到,双眼瞪大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