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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前两年实在绷得太紧,又或者是前一日喝了酒又淋了雪,夜间还胡闹了那么一番,江绪第二日便病倒了,昏昏沉沉地发着热,顺理成章地躺到了严绥的床上。
歇。
生怕严绥跑了般。
只是在病中也要死死抓着严绥的手,一副极不安稳的模样,模糊中隐约听得一声叹,仿若错觉般,令他本能地将手中那截消瘦的腕往自己怀中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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