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正巧遇上打扫卫生的张姨。张姨惊讶问：“曦曦这就走了？今天是你生日呢，怎么不多坐坐？”
“厉害啊，林染。”贺时鸣眼底冷鸷，浑身杀伐气。
说完，她拼命的往外走。
“贺总，我先走了。”
贺时鸣笑笑，摇摇头，又指了指桌上的意面，“张姨，您若是饿了，就吃几口。若是不饿，就帮忙收拾一下吧。我先上去了。”
......
人走了。
让他来猜猜，怕是这个最开始放出风声的娱乐大V博主拿在手里的原片，也应该是打过码的吧。
餐桌上留下两份意面，还冒着热气。贺时鸣走到餐桌，拉开桌椅，失神的看着面前的食物。
“少爷，你和乔小姐吵架了？”
因为爆料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别人能不能知道那个男人是他，那人只需乔曦一个人看出来就够了。
过了很久，他才动了动，沉沉呼出口气。
张姨走到餐厅，见贺时鸣失魂落魄的坐着，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愣愣的样子，瞧得她心里发涩。
没人猜到他，也没人把节奏往他这边带。
他站在落地窗前，也不知看些什么，窗外是夜，冷树，无声的风。就这样静静的站了许久，背影融在黑色里，茕茕孑立。
贺时鸣拿出手机，打开那个热搜又看了一遍。目前的舆论一锅乱炖，猜谁的都有，火四面八方烧，却并没有烧到他这里。
乔曦心脏钝痛，别过脸，不再看他。有些慌乱的拿起手机和包匆匆往外走，还未迈出几步，她停下脚步。
乔曦笑着摆摆手，“不了，张姨，我先回去了。”
看着桌上的两份晚餐，张姨叹了口气。
她从小看着贺时鸣长大，他虽然看着对万事万物都是不上心，但乔小姐是例外，这么多年，她见过的唯一的例外。
贺时鸣回了卧室，没开灯。
张姨隐约猜到了什么，心里明镜似的，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