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颤颤巍巍地瘫在了地上不敢动弹,她总觉得眼前这人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如今让人有些不自觉地望而生畏。
谢听迟命人将她们处理了一下,便带着赵清幼上了马车。
“你在看什么?”谢听迟捕捉到了她偷看的目光,好奇地问道。
赵清幼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直勾勾的眼神已经藏不住了,便啧啧两声道:“你还演得挺有模有样的,是不是不管哪里的侯爷都是这么好色顽劣的?”
因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身材宽肩窄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就像是被老天精心一刀一刀雕刻出来的塑像。
双唇薄若蝉翼,几日的颠沛流离令他嘴边多了些淡淡的青色的胡茬印,却更显一份迷人的韵味。
赵清幼偷偷打量着身边戴着狼牙面具的谢听迟,穿着一身北周人的玄色袄袍,如一棵苍松般背脊笔直,粗制的衣料在他的身上也能穿出一股子高贵的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