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只得小心翼翼地带着讨好的音调,细声重复道:“可不可以,给我……”
黏揉着穴口流出来的稠流,往她下唇一抹,又亲昵地贴上她的唇齿将其吃得一干二净。
“给你什么?”温岚松眉目掺杂柔情媚态,专注地看着她,和声问道。
指尖触及那片嫩湿,忍不住轻蜷摁了一下,听着她那突呼出来的娇吟,又一次柔声问道:“给你什么?”
那拇指又往上探寻花蒂,或是疯狂颤动,或是重重一摁,或是轻轻一捻,便有更多颓靡的欲流从深处徜徉出来。
又俯身咬住她胸前的珠粒,一手拘固住她的双腕,另一手的动作亦不停歇,深深浅浅无秩序地撞击蕊心。
她便蓦然颤直了脊骨,将酥胸往他嘴边送去。
温岚松凝神瞧着她这副沦陷的模样,忽而辗然一笑。
两人的唇都挂上了一条银丝,却又忽地断开,挂在她朱红的唇角边。
温岚松这才动了一下,描摹她的花蕊,稍稍缓解了她的情欲,却再一次离开了那相贴的唇齿,“做,怎么做?”
温岚松未得到想听的答案,置若罔闻。
她只听到了一声喑沉的笑,未来得及细想,便骤然被更为猛浪的冲击掠去了一切思绪,脑内只余空白。
她坐在温岚松的腿根上,翘臀隔着布料摩挲细嫩的软肉,上身靠过去,吻着那上下滚落的喉结,牵住他无瑕的细手带往下腹的阴幽处。
而她胸上的两点红茱萸早已在平缓跌宕的步中,被他胸前的布料搓擦得挺硬。
言即,他便不疾不徐地解了她的衣裳,细腻如膏的白肤,与隆起的红峰雪山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讨俏道:“岚松,糙我……”
而腿间感受到她臀腹的磨动,身形是愈发紧绷,却又压抑着欲望,将其隐藏。
而浅尝即止不足,便索求更多,探出舌头想撬开他的齿畔,却因温岚松的离去戛然而止。
他徐徐地举手挼搓其中一粒红珠,那粒红珠是肉眼可见的越发莹润透亮,伸出唇舌轻扫。
温岚松神色晦暗不明地抱着她往屋内走。
他毫无预兆地站起身,白昭慌乱地用双腿箍住了他的腰胯,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以防掉下来,又怯生生地索求道:“要大点的……”
而后,掀起红幕珠帘帷纱,转脚踏入屋内,将她置于金丝软塌上。
温岚松止住她肆意造作的手,神色淡淡地言道:“你现在吃不下。”
他暧昧不清地道:“若这能让你好受些,也不是不可以。”
穴口处舒愉的刮蹭,让白昭在他耳廓发出声声喘息。
“糙我……”
她以为自己说得已是露骨,眼下也无暇顾及他是真的不明,还是假的不明。
柔荑般的手上愈发大胆地在他身上摸索寻找什么,可她又羞怯地死死咬住下唇,轻声道:“冒、冒犯了。”
浪声潮潮婆娑入他耳,厮磨的雾息打湿了他的鬓发。
“不够,”她隔着布料顺着他的肌线往下摸去,而一手根本握不住那巨物,她可怜巴巴地开口,“要这个。”
温岚松沉吟一声,那白帛腰带遽然被她解了下来,飘飘忽忽地落了地。
白昭意识混沌,只遵循本能地去靠近他。笨拙地伸长细颈,吻上他的唇。
一手撑起她的无瑕玉臀,一手又轻而易举地探入食指,缓慢地出没其中。
内里顶尖的花
“你,”她生平第一次说这种荡语,便有些支支吾吾,“做我。”
她被造作得阵阵打抖,那修指顶撞得又急又猛烈,皓齿又狠咬玉隆,留下罪恶的红痕。从他身后散下来的乌发,亦在描摹她玉体的每一寸,使朱唇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吟声,和娇弱的嘤咛。
继而,白昭抬起一双潋滟眸子,有些委屈地祈求道:“可不可以,给我……”
她好似一头餮兽,忍不住想吃下更多。
她的欲望被点亮,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满足的?
那坚硬柔软的指尖便顺势刺入其中,稍稍蜷起,刮摩敏感之处,让她发出一声声的细浪糜音。
“白昭仙子这般盛邀,”他双指并拢,在潮湿的穴处捻压着,“我怎好拒绝?”
说完,便因情欲涌上来,使得那媚色珠眶里头装满了盈盈水波。
此刻,她只被欲望染心。
垂眸看向腿间那片被她打湿的衣摆,再次将指尖探入蕊穴,轻重错落的按揉让花穴止不住微开了个小口。
进进出出好一会,又猛地抽出来,让她被寂寞缠身。
他浅笑问道:“够了吗?”
与之而来的狂风骤雨,造作她嫩穴里的每一寸敏肉。
片刻,又狠狠地挤入一指,刺得她痛呼出声。
可他又悠悠地往后退,让她禁不住地靠过来,匍匐在宽厚有力的膛上,那圆润饱满的双球便紧贴于他身,变了成另外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