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硬着鸡巴扶起覃安,把花洒塞到他手里,“赶紧洗干净了,我去给你拿衣服。”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覃安猛然想起了他们此行的目的,方寸大乱地拍着岑雪的肩膀,让他放自己下来。
。要不是他的鸡巴还插在哥哥的屁眼里,两人都要以为方才激烈的做爱是一场梦了。
岑雪本想再温存一会儿,此时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拔出鸡巴,把人放下来。但覃安脚软得像面条似的,还没走几步就扑倒在地上。
“小雪,现在几点了?!”
被连续干了一个小时,原本紧致的后穴已经成了一条难以闭合的细长缝隙,光看形状都有些像女穴了。还没来得及流出的乳白精液从缝隙里逐渐渗出,不一会儿就在地上汇成了一小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