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安起先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直到自己冲了个澡,才想起来没有内裤这码事。他顿时尴尬起来,眼神飘向角落里的内裤。岑雪不会什么都没穿吧……那他也要光着下半身,和岑雪睡在一起吗?
房间面积不小,床也足够大。哪怕覃安和岑雪同时大字躺下,也不至于挤在一起。覃安这才宽慰不少,一面把凌子勉的羽绒服挂在衣架上,一面催促岑雪去洗个热水澡。
“小雪……”覃安小声咕哝着。
他知道覃安睡觉一向很死,于是放心大胆地将鸡巴怼到紧闭的穴口,浅浅地戳弄。覃安被他弄得很不舒服,秀气的双眉都拧了起来,两只胳膊下意识地搂住了岑雪的头。
覃安以标准的猫拱背的姿势趴在床上,被汗浸湿的T恤衫被卷到了肩胛骨以上,脊骨一节节地突出来,反射着汗渍的冷光。而他的臀缝中间却腻着油光水亮的润滑剂,岑雪的鸡吧正插在他的穴里,一抽动就会带出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把那张灰色的床单弄得尽是精斑。
“嗯……”覃安小声地呻吟着。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大腿像是初生的小鹿一般不住颤抖。可他仍旧贪婪地把臀部贴到岑雪的胯间,巴不得身后这个人能按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将他操穿。
前台小姐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先生。这段时间是旅游季,很多外地游客来这里度假。再过两天又要办滑雪节,能有空闲的大床房已经很难得了。”
躺在床上的岑雪仿佛和他有心灵感应,冲着淋浴间里喊了一声:“衣服就别洗了吧!明天我叫跑腿送两件衣服过来!”
“睡吧。”岑雪累得要命,也没心思调侃他,放下手机就把被子拉过了头顶。
岑雪也不跟他客气,径自钻进了淋浴间。洗完澡,问题倒是来了。他没带换洗衣服。外套什么的可以穿个两三天,但内裤总不能不换吧。
岑雪不想操太久,毕竟他还不想在睡梦中就把表哥给上了。做爱这种事还是讲求两厢情愿。他对表哥是有欲望的,他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不过,看表哥的态度,似乎并不把他当作可能的性爱对象。
深红的肉棒抖动了两下,一股股精液射到了覃安的股间。覃安不舒服地夹紧双腿,正好把岑雪的鸡巴夹在大腿中间的绝对领域。岑雪险些被夹得再次勃起,赶紧把鸡巴抽了出来。
……
嗯……再怎么说,岑雪也没有残忍到让表哥冒着大雪出去买两个人的内裤,只好挂着空档,腰间围了条浴巾,权当保护一下羞耻心了。
“fuck……”岑雪的声音埋在覃安的胸口,瓮声瓮气的,像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
射完之后,岑雪良心未泯地扯过几张湿巾,擦覃安屁股上和大腿上的精液。只
岑雪不是会压抑自己欲望的人。何况这都是覃安的错。
“好痛,子勉,你别弄了。”覃安嘴里的名字突然变成了凌子勉。不过,不用说也知道,凌子勉那么大块头,做爱又像疯狗一样,肯定会弄痛覃安的。
奇怪的是,岑雪本来很讨厌这个称呼,此时却更加兴奋。胯部一使劲,鸡巴几乎操进了小穴里。不过,覃安的屁眼显然不是什么一碰就会出水儿的天生名器。鸡巴一顶,覃安的脸就皱得像是吃了一整颗柠檬。
“只有大床房了吗?”覃安的表情显得很困扰。当初和岑雪住在国内的时候,他们短暂地睡在一张床上过。可现在他们都长大了,两个大男人怎么还能挤在一起?
眼看温暖柔韧的大腿就要从身上抽走,岑雪一把抓住了覃安的腿,同时飞快地挺动下身。鸡巴在会阴处不断磨蹭,挤得覃安尚未勃起的鸡巴无处安放。
在即将爆发的前一瞬,岑雪倏然醒来了。醒来后,他才发现覃安的左腿整个儿架在他的腰上,而他自己的几把早就对着柔滑的大腿肉发情很久了。
岑雪倒是不介意和覃安睡一张床。覃安虽说不太愿意,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地方住。他们总不能再回到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那也太尴尬了。
覃安关掉床头灯,目光温柔地注视着那一小团栗色的卷发,用口型说道:“晚安,小雪。”
“唔,那好吧。”覃安收起房卡,领着岑雪去了房间。
岑雪又玩了五分钟手机,覃安才扭捏地从淋浴间里走了出来。和岑雪不同,他全身都用睡袍裹得紧紧的,好似个贞洁烈男。
岑雪无法掌控梦里的自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掐着覃安的腰,一下更比一下用力地顶进最深处。覃安的肚子都被顶出了痕迹,舌头不受控制地探出了双唇,一声声更加淫亵的呻吟逸散在空气中。平日里那张懦弱的脸满是情欲,精液和汗水挂在睫毛上,他一眨眼就落到水红的舌头上。
啊——!覃安无声地捂脸尖叫。热气蒸得他浑身通红,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是烫的。
睡到半夜时,岑雪做了个梦。梦里覃安没有回国,他们还住在那间共同公寓里。狭小的卧室仿佛一只蒸笼,肉眼都能看见热浪在空气中翻滚。立式风扇徒劳无功地吹着热风,时间热得几乎停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