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阵痛袭来,但恒杓已经没有了应付的力气,只能默默忍受,他觉得自己可能就到这里了。
恒杓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他的腹中像是有一把利刃不停的在割据。
一只冰冷的手解开了恒杓阻挡胎儿下坠的发带和他的衣衫。
恒杓抱着孩子起身,寻了许久也没有看见那个人,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被撑开的产道让恒杓闭不上双腿,连跑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腹中轻微的抽搐感让他做了一个可能会毁掉他的决定,但他不会后悔。
他扶着树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他能明显感觉到腹中胎儿正在下坠。
又一次强烈的宫缩,让恒杓大张双腿靠在树干上喘着粗气。
一阵热流从后穴涌出,这让恒杓腿软险些跪倒在地。
羊水破后,随着恒杓的脚边他的宫口开得越来越快,还没有等他找到躲藏的地方,腹中胎儿就已经钻出了宫口,进入了产道。
被解开的发带后吗,随着恒杓的用力,胎儿又一次滑进了他的产道抵达了穴口。
等这一次阵痛到达了顶点,恒杓咬着牙告抬头,无声呜咽,嘴唇都被牙齿咬出的鲜血给浸透了。
恒杓半眯着眼看清了来人,他忍着剧痛拉住了眼前人的手腕:“阿,源,呃~”
恒杓扯下发带束紧自己的下腹,抑制胎儿的走向后,才颤抖着双腿站起来。
恒杓忍住腹中的抽疼,穿着黑色斗篷穿梭在密林之中,天上冒着小雨,后面全都是追兵。
恒杓闭上眼睛,里面全都是当时阿源问他可以吗的画面。
“呃,不行,乖宝宝,现在不行,嗯~”
走了许久,恒杓终于找到一处还算隐蔽的山洞躲了进去,他隐忍着自己的喘息想要解开下腹的发带,却没了力气。
说完后随着用力,胎儿的头部被娩出了后穴。
恒杓头脑发昏手也抬不起力气,只有腹中源源不断的收缩还在继续。
恒杓扶着树跪下,他摸着已经到达穴口的胎头,咬了咬牙将胎儿从新推入了了生殖腔中,胎儿逆行的痛感,直接让他眼前一黑,连痛呼都发不出来。
阿源拖着胎儿的头部,缓缓拖出了孩子剩下的身躯,等腹中的胎盘被排出后,恒杓就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但等他再次苏醒后,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再没有任何熟悉的那个身影,他紊乱的经脉也被恢复如初。
时间一转,便已经到了恒杓快要临产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将他快要临产的信息透露了出去。
恒杓腹中越来越剧烈疼痛,让他几次都差点暴露在正派眼中。
因为有上心的人在身旁,恒杓也不压抑自己的声音,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出声:“好胀,啊哈~不行,了。“
恒杓苦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