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行为绝不掺杂半分要毁诺的意思。
可心里是这样想,下身却已经不自觉缓慢律动起来,皇帝低头看了眼自己不争气的大兄弟。
端静夹腿的动作,让肉棒贴的愈发的紧,龟头隔着两层布料死死的烫在她的花瓣上,端静热的不住仰头。
死,你再这样就怪不得我了。”皇帝低声道。
皇帝又又又一次自我安慰道。
盏茶,下身滚烫的巨物终于烫开了她紧闭的花瓣。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这是不过是出于慈爱之心,父女之情。
皇帝被这股热液刺激的龟头挺翘,蠢蠢欲动。
随即挑眉,没事,又没进去。况且摩擦有利于发汗。
他双手下移,艰难的剥掉两人的最后一层阻隔。
皇帝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信心。
是在严格执行刘声芳的医嘱,毕竟刘声芳亲口说过,最好是要赤身相贴,效果最好。
他已经极力在克制自己了,可显然把肉棒插进端静的腿心不是一个好决定,不仅没有消解欲望,反而加剧了这个过程。
终于,肉棒可以毫无阻碍的与花瓣相贴,龟头激动的吐了几口腥液。
只要没进去,就算不得毁诺。
端静的花瓣微启,一股花液颤颤巍巍的从花心流出,湿润了抵在门口的皇帝的棒身。
两人腿间相连的布料似有若无。
只是赤裸相贴而已,他控制的住。
湿漉漉的感觉让彼此都很难受,一不做二不休,皇帝干脆也不为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