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就是唯一的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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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错了。”陈最弯着眼睛哄他。
陈最捏住他的后颈,又吻上来,舌头也伸进来,细细舔过他的齿根,这是一个缠绵而温柔的深吻。
陈最忍不住笑:“你不会从早上憋屈到现在吧?”
姜闻昼直勾勾地盯着他,不高兴地说:“你今天才亲我第一次,我不是哥哥的宝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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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嘴唇碰了一下姜闻昼的侧脸,声音带着笑:“小鬼头。”
姜闻昼才不会承认:“谁会在意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