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站起来,直接跨出浴缸,拿一旁的浴巾擦了擦身体,当机立断地说:“走吧,先去医院。”
“你不是说你百毒不侵吗?”陈最不太敢碰,只觉得有些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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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闻昼特蔫巴地靠在副驾驶上,痒得难受,又不敢用手抓,他气若游丝地讲:“我真的要死了。”
陈最偏头,看到姜闻昼脖子后面红了一大块,甚至有点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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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过敏了。”
姜闻昼眼泪汪汪的:“我也不知道啊,好痒。”